“水流了这么多,刚才高潮的很舒服吧?”
他说得很轻很淡,沙沙的甚至没有震动声带,落在符华耳中却无比清晰。
言罢,更是卷住新娘发烫的垂舔吻,带着吞咽口水的声音。
“……无稽之谈。”
然而一味的抗拒并未打消对方的性趣,甚至似乎将那尽在咫尺的欲望烧得更盛。
“我如果没记错,今天早上你回答过同样的话,那时我问你过得寂不寂寞。”扔掉跳蛋,沾染淫液的手将符华的脸蛋勾起,两人目光直视。
“我是否可以理解为,口是心非呢?”
恐惧来源于未知,往昔情势敌暗我明,符华自然心有畏惧,如今眼前男人却将她的底细和盘托出,她即便仍是无力反抗,心中却无不安。
“你自诩了解我,也该明白这样的话对我无用。”
翠蓝色的的眸子平淡如水,仿佛这几日以来从未消解的性欲对她不再起作用,符华的声音淡泊冷静,再无畏惧。
“啧,这就没意思了。”
咂咂嘴,青年感觉到了一点棘手。“我以为你崩溃得还要再久一点的,这么快就缓过来了?”
月下新娘灿然一笑,发乎内心,“你的功劳。”
她的回应简短且犀利,即使忧郁的雪蓝色婚纱着在身上,也再看不着那种笼中鸟儿的病态美丽。
你来我往间,好似一对冤家,以及……某种同样发乎内心的快乐。
或许是一瞬间的怦然心动,青年笑着低头吻下,含住眼前那两瓣翕动的嘴唇。
片刻惊愕之后,新娘才醒过味来,双手本能地想要将眼前男人推开,但在他强势地拥抱下,却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