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晚上,我返回内室,三个女人乖巧地侍候我梳洗、换衣。
最近,我养成了睡前喝杯药酒的习惯,喝完了才上床。换上了缎子睡袍,我在沙发上安安逸逸坐下,那位漂亮的雯丽在案上亲自准备药酒准备奉上,两个绝色小老婆则在一旁听候使唤,今天的主角不是她们。
灯光明亮中,有三个漂亮女人侍候我,把我当成大老爷,这是我应该享受的人生。我坐得四平八稳,十分满意目前的生活,一边轻呷淡茶,目光落在面前的女人身上。
雯丽显出一种成熟的风韵更胜雏年,隆胸细腰十分撩人情欲,举动秀雅中透出一股荡意,那春笋似的手指,拈起注了大半杯金红酒液的红瓷杯,脸上有可爱的笑容,袅袅娜娜向我走近,另一纤手持稳银盘杯徐徐递近我的胸前。
“白秋,我的爷。”女人妖柔的嗓音悦耳动情,“喝了雯丽的这杯酒,祝我的白秋大老爷龙马精神、心想事成。”
我呵呵笑了起来,就雯丽手中徐徐喝干杯中酒,伸手抚摸着她那柔软滑腻的腰肢,脸上暧昧的笑容有浓浓的情欲味。
雯丽将杯置在银盘上,妖媚地一笑,腰肢一扭似乎当著其余的女人有些羞涩,象征性地闪躲我的手。我看她半推半拒的骚样儿心花怒放,一把搂住她硬要尝她舌尖上的滋味。
“白秋你不要这样,当着两位妹子的面儿。”雯丽在我臂弯里娇笑着歪头闪避。我怎肯放过她,用力在她肥臀上掐了一把,疼得雯丽“哎哟”一叫,张开了嘴巴,我趁机将舌度进樱唇之中,疯狂地舔舐翻搅,弄得她“呜呜”直哼。
潘莉多少有些面嫩,见状羞臊得想要转身离去,却被我喝住:“今日谁也不能离开
!”
“你咬得我好痛……”潘莉回首叫道。
“可哪里去找狗儿?”潘莉羞红了脸问道。
“狗儿即在此。”我扫了潘莉、月琴一眼,哈哈大笑道。
我呵呵笑道:“还是月琴善解人意,你们过来看看这雯丽姐是否是动了情?”
刁钻的雯丽亦不示弱,指着月琴问我:“白秋你要人家扮狗,人人有份,月琴这骚丫头怎可没事儿?”
我眯着双眼,喘着粗气问道:“雯丽你这大母狗舍功不凡……弄得人好快活……看你品咂得趣,滋味如何?”
我伸手在她的股沟下会阴处一抹,叫道:“哎呀,雯丽你今天可真是发情了,骚水多得象屙尿,连屁股都湿了!”
“白秋你就不要再耍笑人家了。”雯丽抬头白了我一眼,吐出嘴里的鸡巴叫道,“又臊又咸……好难吃的味道!”
月琴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窘色,随即眨了眨眼爽快地答道:“既然老爷高兴,叫人家扮狗,我就来扮一只馋嘴的恶狗。”
片刻之间,她已解裙光着大屁股伏在潘莉身后,双手一拉,也把潘莉的衣裤褪下,在那裸出的“八月十五”上狠狠咬了几口。
小骚货月琴近来得宠,处处曲意奉承,上前拉住潘莉的手说:“潘莉姐别走,你看这春浓似酒,浓得人心醉。爷兴致正高,怎能拂他情呢?”
说着又伸出香舍往竖在裤外的阴茎上舔去:先围绕肉柱上下舔舐,又以贝齿轻啮上端肉棱,再用舍尖急速弹击龟头上的马眼,把我弄得不亦乐乎。
雯丽忽觉一根直立的硬物隔衣顶在她的酥胸上,用手一摸,吃吃地笑起来:“啊呀……白秋你肚子里就象长了把短剑,要把我的胸口刺穿了呢……”
这话说得我直点头,指着潘莉身后的地板说:“是啊,大家都扮狗,月琴这小婊子当然不能撇在外,快来排在两位姐姐后面,好生扮一只小骚狗!”
正淫戏笑闹间,月琴见潘莉、雯丽狗儿一般首尾相衔,一个吮屌一个舔屄的模样,便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