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我都走出大楼了,但是不晓得怎么了,鬼使神差的又转身来到服务窗口,用
手拍了拍趴在桌子上的小袁,好心的问她怎么了。
小袁一脸泪水的告诉我,他的妈妈今天在买菜的途中骑车时,一个小孩从旁
边冲出来撞在了一起,不光小袁的妈妈受伤了,现在小孩家长还要告她,要她赔
偿小孩的医药费,营养费等一共3万元,不然就要让她妈妈去坐牢。
我一时没搞清楚,主要是她说的方言,而且带哭腔,几次仔细询问过后,我
才搞清楚什么事情。以我的断定,这个到底是人撞车还是车撞人估计只有他妈妈
和那个小孩自己知道,并且这么轻微的碰撞也不可能通过痕迹鉴定来质证。再说
这个小镇好像就没监控,即使有,也未必能拍摄到。所以这又是一起让人头痛的
交通事故。
我也说不出什么来,只好安慰她几句,说什么相信警察能秉公执法的,即便
是真的你妈妈的责任,赔多少也不是对方说了算,这方面法律是有规定的。
晚饭的时候,我和几个施工方的管理人员,还有几个镇上的人物坐在一起喝
酒,说着说着就说到了酒驾上来,其中一个当地镇上的叫五哥的人似乎是喝高了,
一脸不屑的说,只要是在我们**县,喝酒被查了,他一个电话,都不会被扣分拘
留,但是要交罚款。而且信誓旦旦的说他和支队的领导谁谁谁那是过命的交情。
正所谓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听他这么一说,我倒是对这个人留意了起来。
平时交往也不多,毕竟才来了不到两个月,仅仅是见面了会打个招呼而已。至于
他是什么职务,我一 感情就这样勾兑好了。
也没听说就变傻了啊。
所以我就提前来了啊。
他打电话到派出所也无可厚非。
我跟她啥关系,咋这么用心打听?
以我们一人一杯水,边聊边等牌友。
么你上班了啊,刚才不是小袁在吗?
在一起打过牌,只是当时不知道姓名而已。
们说不必找泥头车,找农用车来拉就行了。
他家里停着一辆四轮农用车。还是带液压的。
伤,下午就回家了,倒是小袁她妈妈伤情重一些。
时也想不起来了,好像是负责协调工地和地方什么的。
要打飞机了,所以果断抽身走人,又到镇上打牌去了。
但这事只要我要做,就算他答应了对方也可以推掉的。
是招待所的蒋主任把她招进来的,为此得罪了好几个人。
我一下子就不好意思了,只好告诉他下午小袁哭泣的事情。
怕,哥去找他们,撞断颗牙就要赔3万,还有没有王法了?
识他们一家人,于是他帮我给镇上派出所的谁打了个电话。
接下来的事就简单了,三天以后,我直截了当的对黄大发说
据证明是小孩撞车,而不是车撞人。但这个实现起来很难很难。
说完我就后悔了,人生地不熟的,我找谁去?人家凭什么卖我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