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架走,在座的这位庄局才偷偷狼狈地溜了出来。
而且那个老公也不是什么不明真相的群众,也是公安系
统内的一员,人家会搞错吗?”
庄云升这时候反倒是站了起来,指着戚彦君的脸,
振振有词道:“瞎说,胡闹!明明就像贺总所说的,我
们就是躲在宾馆的客房监视对面房里的走私犯动静。那
位兴冲冲前来抓奸的老公,他是江北区的干警,不了解
我们南港区的警方行动计划。他在办公期间,擅自脱离
工作岗位,跨区前来寻衅滋事,暴露了我们的行动意图,
惊跑了交易的走私犯,使我们精心策划的抓捕活动落了
空。你不是那位老公,你不了解具体情况,怎么能不负
责任地乱讲话呢!”
“你这才是胡说??你们要是合理合法,抓捕活动
真的被破坏,那捉奸的老公应该受到纪律处分,怎么会
安然无恙呢?一定是你干了缺德事心里有愧,不敢对人
家老公下黑手吧。”戚彦君还是不依不饶地补刀。
“够了,姓戚的,你不要把道听途说得来的东西当
做事实真相来血口喷人。我们之所以没有严肃追究那个
老公,也是怕我们单位那位女警官的面子上过不去。不
想让她的前途被那个做事莽撞、思维脑残的老公生生毁
掉,只是暗中处理了她的警察老公,而没有公开通报罢
了。你是系统外的人,你能知道什么具体的消息!”
“编故事吧,那个警察是我同学和哥们,我怎么会
不知道他被处理的决定呢?他老婆和我老婆也是好朋
友兼同事,怎么我老婆从来没和我说过这个处理决定
呢?”
“那是你们的事,我管不着。戚彦君,你给我听着。
你要管好自己的嘴。再编造谎言,可不要怪我庄某不客
气。我会以侮辱罪、诽谤罪来起诉你,让你为自己的口
无遮拦付出代价。”庄云升指着戚彦君的脸气急败坏地
一通怒吼,随后他一转身和我握手说道:“贺总,我十
分感谢你们的盛情款待,但是这里的气氛却被一个不负
责任、胡言乱语的醉鬼破坏了。我现在就走,再也不想
听到他的胡说八道。”
说罢,他怒气冲冲地走出雅间,身后紧跟着身穿一
个便服的陌生人。而这个陌生人从开始就一直陪坐在酒
桌上,只是我不认得他是谁。
我急忙撇下戚彦君,紧跑慢跑地追了出去。我再三
向庄云升表达了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