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前排,方便给她指路。其实人家是这个区的刑警,
对这一片的地理情况比我还熟。我陪坐在前面,也只是
出于礼貌作陪,另一方面隐隐有和她亲近之意。
璐姐一边开着车,一边很有礼貌地和我唠嗑。看得
出,这位女警官很会为人处世,而且十分健谈。只不过
她问我的地方多,回答我的地方少,这大概是和她的警
察职业有关。
即使如此,我还是套到了她的名字——刘璐。璐是
美玉的意思,观其貌,察其言,闻其声,果然是锦绣其
外美质其里,这位女警官配得上这个字。
汽车行驶了十多分钟,就到达了我的租住地。刘璐
没有上楼,但是问清了我所住的单元和楼层、房间号,
然后就开着戚彦君的奥迪车匆匆离去。
我架着戚彦君回到了自己所住的公寓。此时他已经
软作一团,意识不清。我把他安排躺到了我的客卧床上
后,自己也酒劲上涌,睡意上头,就脱了外衣,抖开大
被,昏昏大睡起来。
这一觉我直睡到半夜一点多才醒,还是被戚彦君惊
醒的。原来是屋里没有开灯,戚彦君也人生地不熟地找
不到开关,就在屋里摸黑行动。他不小心一头撞到了门
上,然后扑通倒地,发出一声惨叫,将我唤醒。
我急忙起床开灯,去了客卧才发现戚彦君坐在地上
捂着脑袋在哼哼。这时候戚彦君的酒也醒了大半,但他
看到我出现在他面前还是有些吃惊。
“贺总,这是哪里,我怎么和你在一起?”
“怎么,清醒了?这是我租住的公寓,你口口声声
说要和我在一起,我就把你带到我这里。你的头被磕了
吗?怎么样,受伤了没有?”
戚彦君痴呆呆地望着我,竭力在回想自己白天的经
历,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回应我道:“没啥事,没磕破脑
袋。屋里黑乎乎的,我不知道自己碰到了什么地方。”
我看他意识清晰了,就走过去将他扶起,带着他来
到了餐厅。因为两个人没有吃晚饭,这时候都有些腹中
饥饿。我从冰箱里拿出一些辣鸭脖、卤鸡爪、豆干等我
平时喝酒时预备的小吃,还有几听啤酒,摆到了餐桌上。
戚彦君看到了啤酒,就连忙摇头道:“贺总,不喝
了,不能再喝了。我到现在还没有醒过酒来,看到酒感
到头就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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