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问:「什幺事儿?」
李可突然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问我:「琳琳,你吃过精液吗?」
「啊!」她这又是哪根筋搭错了,我说:「你怎幺想起来问这个?」
「你就说吃没吃过。」
「没有,多腥气啊。」
李可不大相信,「你爸跟你哥射完你不给舔干净啊?」
「我不管,」我说:「在家都是我妈给舔。」
最后我问:「你到底想说什幺吧?」
李可说:「没什幺,就是我姑姑从国外捎回来一小瓶儿精液,纯黑人的,据
说特别补,问你要不要来点儿。」
我婉言谢绝:「不要不要,你还是自个留着吧。」
李可说:「我也不喜欢,我妈也是,用舌尖点了一下,说有一股非洲大草原
味儿,不习惯,你要是不要我就拿它做面膜了。」
「那你还是做面膜吧。」
突感一阵尿意袭来,我问她:「你还有别的事儿吗?没事儿我先挂了,刚插
完穴有点内急。」
李可的八卦精神又来了:「谁呀这是,鸡巴翘这幺厉害,怎幺还往排泄系统
上插?」
「去去去,哪那幺多废话,怀上了你臭美是不是?」
「嘿嘿,等孩子生下来让他管你叫干妈。」
「好啊,我收你弟弟当干儿子。」
那边静了片刻,突然又蹦出来一句:「滚粗!」跟着电话就撂了。
我得意地扔下手机,哼着小曲走到卫生间,里面的灯亮着,余洋哥竟然也来
清理内存,我走过去,他已经尿完了,正捏着小鸡鸡在那甩呢。
见我过来,余洋哥让到一边,问我:「大的小的?」
「跟你一样。」
我放下
快感。
德性。」
子宫里。」
荡的呻吟。
「用那头啊!」
「李可是谁?」
地问我:「用墩布?」
「你承认就好。」
撒个尿也能爽成这样?」
里插呀,都是尿怪脏的。」
「我还以为流进去了呢。」
仿佛在说:「我都准备好了!」
褶皱中浸满了粘稠鲜亮的淫液。
些…把你的精液全部都射进来…」
他还腆着脸问:「男的女的?」
开到两边,跟他说:「里面也擦擦。」
「哼哼!我们得病你们也跑不了。」
在我的小子宫里,此时已是淫水激荡
「啊,你还想让我尿到什幺时候。」
头看着我的下身,问我:「这就尿完了?」
我这个气呀,「去你的,墩布塞得进去吗?」
等草泥马跑远后,我说:「回头介绍你们认识。」
缓地将肉棒抽出,宫颈咬住龟头,也一同向外推去。
他耸耸肩,「没办法,谁让当初就这幺设计的。」
他说:「反正是往你们里边射,得病也是你们得。」
我说:「我是遇强则强,你再大我这也能插进去。」
喜出望外,跟着补了一句:「你要真想擦就别用卫生纸。」
把门关好,等他回来,我跟他说:「射完可不准告诉我妈。」
全根没入的时候,我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