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拉链的声音很清晰地传入了舒雅的耳中。
,隐藏在浓密的油桃树林之中,这条路看上去坑坑洼洼的,有不少大货车碾压的深深的车辙印子,都是去加工厂送货、拉货的大卡车经年碾压的。
舒雅终于回忆完了第一次搭车徐思山的情景,细想之下他也没有暴露出绑架女人的倾向,反而是自己误解了他,把人家憋尿误会成了对自己欲望勃发。
徐思山终于尿完上了车,又向北开了不远就看到了一大圈被高高的围墙圈起来的加工厂区,门口的两名保安看到是徐思山的货车,老早就开启了电动门放行。
小货车一拐上这条石子路就开始剧烈地颠簸了起来,车子像是在巨大浪涛间行进的小舟一般上下强烈震荡不停。舒雅被颠地几乎都要从车座上弹到窗外去。她赶紧抓住了车框上的把手,总算是有了着力点,稍微好了些。
舒雅感到了从未有过的恐惧,她连忙在脑中想着应对之道,她飞快地从挎包里拿出了手机,首先想打给丈夫戴庆,可很快就想起丈夫早就已经被检察院羁押多日了。她又想到了呼老二,目前在学府路上能赶过来帮她解围的估计也只有他了,于是她飞快地拨打了出去。
“这么久了还没有尿完?不可能吧?这水声会不会是?……”舒雅内心很是好奇,跟戴庆结婚两年他每次小解最长也就十几秒,可这徐思山都尿了快一分钟了,怎么可能会这么长时间?不科学啊?好奇心之下舒雅偷偷扭头通过大开着的车门看向了正在方便的徐思山。
车子突然戛然而止停在了林中小路上,林子最深处,四下一个人影都没有,只这一辆孤零零的货柜车。而此时车厢里能很清晰地听到徐思山越来越粗重的喘息声了,舒雅不敢去看此刻的徐思山,就感觉他灼热的目光就肆无忌惮地直视在自己身上几处敏感部位,他两腿之间的蒙古包也几乎要顶破裤子了。
忽的舒雅眼角的余光瞥见哪个一直沉闷徐思山好像一直在偷偷瞄自己,一看他的目光似乎是在看自己的胸部。舒雅低头一看马上明白了:原来这么一通颠簸让自己的一对儿坚挺乳峰按捺不住,活蹦乱跳了起来,那摆动的幅度惊人。自己薄薄的半袖工装似乎根本就束缚不住它们似得,使得一对儿饱满的玉乳几欲冲破衣服的包裹脱缰而出。
渐渐地舒雅就发现这徐思山似乎专挑坑洼的路面开,害得自己的一双乳峰波涛汹涌,不停地剧烈震动着。更过分的是:她看到徐思山的裆部顶起了高耸入云的大帐篷,几乎要撑破裤子的样子。舒雅暗惊,她也见过男人两腿之间顶帐篷,可从没有见过顶得这么高的,这么强有力的,可见他哪根东西的长度与硬度了。根据那顶起来的蒙古包高度,她预估哪根东西应该将近有二十公分长。
只见此时高大的徐思山正站在不远处的林边,扭动着屁股左右摇摆,随之水柱也像机关枪扫射般扫向了旁边树木。忽然他好像看到右侧一颗油桃树干上落着一只瓢虫,他便扭向了右边用水柱去冲那虫子,这一侧身,他哪根异常粗大的阳具便被舒雅看了个真切:哪根阳具通体紫色,阴茎粗如幼童儿臂,最让舒雅吃惊的是那巨大的紫红龟头,竟像是一个成熟的松口蘑伞一般昂大,龟棱子外翻着比阴茎粗出不少,整个龟头就像是松口磨的巨大伞盖,直径目测莫约6-7公分。
不敢坐徐思山的车去工厂了:
再次坐上徐思山的车是一周以后,舒雅虽然已经是第二次坐他的车了,可不知怎么搞得还是有些紧张。舒雅坐在副驾驶位置上大气都不敢出,偷眼撇一眼旁边哪个山一般高大的男人,他戴着深灰色长沿球帽,口罩遮住了大部分脸面看不到是何表情,也不主动跟舒雅说话,只是目视前方认真地开着货车。就好像他们是第一次见面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