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杰是终于触碰到了妈妈最私密部位的满足,秦芳则是敏感的身体收到刺激,本能的发出娇喘。
崔杰再也忍耐不住了,他抽出手蹲到了地上,将妈妈的双腿向两侧掰开。
尽管有裙摆的遮盖,可借助客厅的灯光,他还是看清了裙下的美妙风景。只见在薄透的黑色丝袜之下,丰腴的美腿组成了一条通往秘密花园的小径,乌黑的阴毛宛如茂盛的水草,里面两片红润的阴唇在丁字裤的嵌入下向两侧分开,放佛一只展翅欲飞的淫糜肉蝶。深勒进逼肉的布绳伴随穴口嫩肉的蠕动而若隐若现,无论秦芳平日里在工作中多么的威严,在生活里怎样的端庄。她的逼都始终在诚实地展示着她作为一个女人的欲望和反差。
崔杰此时已经激动地红了眼,也顾不得去测试秦芳是否已经深度睡眠,迫不及待地想要完成之前的心愿。
他一头扎进了妈妈裙下,憋足力气猛吸一口!果然,淫水淡淡的腥骚混合着湿热的汗气冲进鼻子,由于秦芳平日里十分注重个人卫生,浴室里摆着各式香氛。所以胯下那种纯粹的肉体淫骚非但不会让人感到恶心,反倒在崔杰本就燥热的内心上又添了一把火!
他的脑袋左摆右晃,好似一头冲进农田的野猪,如饥似渴地呼吸着饱含淫熟肉香的空气,对着妈妈丰腴的腿肉和饱满的下体贪婪地又亲又舔。
“嗯……嗯啊~唔嗯嗯……”睡梦中的秦芳感觉到了胯下传来的异样快感,但在疲惫和迷药的双重作用下,却始终无法清醒。鲜红的朱唇一张一合,吐出声声娇媚哼喘。
聆听着亲生母亲的呻吟,崔杰愈发激动,他双手环抱住妈妈的屁股,将整张脸都埋进了妈妈胯下。对着这副曾经将自己带到这个世界上
和酒劲一样,一吹风反而更强烈了。
就在她不远的前方,空旷的巷子里立着一根路灯,照射出雪亮的光芒,路灯旁有一间破屋,里面不断有微弱的谈话声传出。
此刻的秦芳正拼命抵抗着困意和晕眩,全然没有注意到那隐藏在黑暗里的危机……两名衣着肮脏的流浪汉占据了这间破屋,其中一个约摸三十来岁模样的男人霸占了房间里仅有的一张小床,正百无聊赖地用一根狗尾巴草剔牙。房间的角落还有个蓬头垢面的老头子,侧身躺在一片捡来的纸板上。
“老癞子,我看你今天趴小区墙外边扣扣搜搜的,是不是又去偷人家小媳妇内衣了?”年轻男人对着房间角落的老头说道。
“恁想干啥?这是俺好不容易才勾来的,可不能给恁!俺今天还差点让她男的给发现咧!”老头紧紧捂住裤兜,虽然嘴上拒绝,但还是看的出,他对床上那男人多少有些忌惮。
“操!瞧你那点出息!难怪一把老骨头了还讨不着个媳妇!老子馋你那两件女人裤衩子啊?良家少妇的肉逼老子都不知道干过多少!”见老癞子不愿意分享,年轻男人悻悻地咒骂两句,在床上翻了个身。
一旁的老癞子瘪了瘪嘴,低声嘀咕了一声“吹牛”。实际上,那年轻男人还真不算是吹牛。他叫陈强,原本是隔壁省一个小县城里的混混。打小就游手好闲不务正业,跟着社会大哥瞎混,吃喝嫖赌的恶习沾了一身,十八岁那年因为抢劫被抓进去蹲了局子。
出来后,他父母为了能让自己儿子走上正道费尽了心思,拿出积蓄给他张罗了个卖菜的摊子,平日里就靠给些饭店餐馆送菜为生。可奈何陈强不正干,一有点钱就去赌牌或者嫖娼,几年下来非但没赚下积蓄,反而还欠了一屁股债。
但他干的最出格的一件想,还是有次送货时见色起意,想要强奸一家饭店的女老板,结果那女人反抗的太厉害,挣扎间,陈强竟失手将她掐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