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背上了人命官司,陈强当然不敢再待在那里,拿了点饭店里的现金就跑路来了舟海市。由于怕自己身份泄露,他也不敢去找什么正当工作,就靠偶尔地去工地打打零工,一发下点钱就又迫不及待地钻进路边的廉价洗头发,很快就沦落到了流浪街头的境地。
此时的秦芳正巧走过这间破屋,她怎么也不会想到这一墙之隔的屋里就藏着个逃犯。她身形摇晃,脑袋宛如被重锤敲过一般,喝下去的迷药再度发挥了作用,强烈的药效不断侵蚀着她清醒的神智。苦苦支撑的秦芳,一个没注意踩到个矿泉水瓶,脚下一滑,整个人就失去了平衡,一个趔趄倒了下去,身体撞倒旁边的纸箱发出巨响。
“哎呦我操!什么动静啊?!”屋里的陈强被吓了一跳,赶紧走出房门查看,老癞子也跟在他后面。
但当两人出来时,眼前的一幕却令他们惊掉了下巴。只见脏乱的小巷里竟躺着一个女人!那性感的穿着,熟美的胴体和这条堆满垃圾的小巷格格不入,宛如一颗落进阴沟的珍珠一般耀眼。两条黑丝美腿岔开着,裙摆也甩到了腰间,胸前两颗白皙的乳球在灯光下格外晃眼。那诱人的身段,挺翘的豪乳以及美艳的面容都令两个流浪汉血脉喷张。
“这……这是咋回想啊?”老癞子吞了口唾沫,昏黄的眼珠在秦芳的脸和胸之间不停游移,他还从没见过这么好看的女人呢!尽管心里早跳的跟擂鼓一样了,却还是不敢轻易上前。
相比之下,陈强的胆子就大多了,他慢慢靠近蹲下,戳了戳秦芳的身子,又拍了拍她的脸,但却没有一点反应。
陈强胆子大了起来,咽口唾沫,双手不受控制地抓向那团被衣领束缚巨乳,其绵软美妙的手感差点让他叫出声来。
一旁的老癞子见这女人被摸胸都毫无反应,也不由的动了心思,他蹑手蹑脚地靠近,突然发出一声惊呼:“咿!这女的出门没穿内裤!”
听到这话,陈强也扭过脑袋,果不其然,在秦芳黑丝包裹的胯下,多毛肥逼清晰可见,只有一指宽的微薄布料堪堪遮挡。他对着老癞子嗤笑一声:“瞧你那个没见过世面的土样!那叫丁字裤!这骚逼一看就是个出来卖的陪酒女,也不知道是被谁灌多了。”
“那……咱不的把她叫醒啊?”老癞子确实没见过这种架势,不知该如何是好。
“你个没种的怂货!白送的逼都不要?”陈强的手好似焊死在了秦芳的胸上,白皙的乳肉上留下一个个黝黑的脏手印:“奶子这么大,在夜总会里点一次肯定的花不少钱,老子赚大了!”
老癞子盯着秦芳诱人的丝腿和近乎真空的下体口水都快流出来了,但怯懦地性格却让他不敢再进一步:“那……那她要是醒了怎么办?不的叫警察啊?”
作为一个蹲过局子,现在身背命案的逃犯,陈强一听到“警察”这个词不由的一震,他对这个职业打心底里就害怕,原本硬起的鸡巴都软了下去。不过看看秦芳这个勾魂尤物,立刻色厉内荏地道:“妈了逼的,警察怎么了?!就算来个警花老子也操的她叫爹!你看看这个女的,大晚上穿的这么骚还露个大奶子在街上晃悠,摆明是出来卖逼的!还报警?我呸!一个鸡也有脸报警?!”
陈强越说越激动,手忙脚乱地开始解裤腰带:“老天爷啊,你总算是开眼了!知道老子这两天憋的包皮里都快长蘑菇了,特意扔这么个骚逼来给我泄火。”
陈强将腰间充当腰带的塑料绳解开,脱下已经脏的已经看不出本来颜色的解放裤,露出了里面粗大的肉屌。
老癞子在一旁看傻了,只见陈强裆里的那活儿又黑又长,耷拉在胯下跟条橡胶水管似